第8章

芳汀想到最近几个月左邻右舍都有问道自己，自己不知道怎么制作的而且也是孩子自己制作的得经过孩子同意，也就没有应允，料想是看自己这边问不出什么来，去套小孩子的话。

“然后有一家农场主问过来了，我一直想摆摊来着，就跟那个农场主用制作一辆独轮车换三份之一60公斤头牛肉和10桶牛奶，我就帮忙做一辆独轮车，现在做了一半，等后续牛肉之类的给完了，我把各项零件安装好就可以用了。”

芳汀听了以后，心里换算了一下价格大约300法郎的样子，知道这个农场主没有坑骗孩子，又点了点张琼的额头说道

“要签订合同的话，妈妈这几天找人问问，至于你们摆摊的事情，妈妈明天去跟马德兰先生请假，后天陪你们去摆摊看看情况，如果合适的话，妈妈跟你们一起去跟那位农场主签订合同。”

张琼闻言在芳汀怀里撒娇得扭动了一会儿：“谢谢妈妈~”

“还有你，珂赛特，琼以后干什么得告诉妈妈，不能帮着妹妹瞒着妈妈，知道不？”

“好哒好哒，我知道啦~妈妈最好啦！”珂赛特朝张琼眨巴眨巴眼睛，吐了一下舌头，搂着芳汀的脖颈亲了一口芳汀，应声到。

第二天天还没亮，张琼和珂赛特早早得，就跟着芳汀一起出门，芳汀帮忙将比昨天更多的食材放到独轮车上，跟着两个孩子到了昨天摆摊的位置，将东西摆放好，在边上观察了一会儿两人的摆摊情况，看两人没什么问题才跟两个孩子说了一声去不远的工厂区域上班。

而张琼和珂赛特则是一到地方摆好摊，并在独轮车上的一角挂起灯笼，就开始了忙忙碌碌。

比尔这位客人，今天也是早早的来到剧院外，排队到了小摊前，摸出昨天收到的小费递给张琼。

“小老板，能不能帮我留一份到中午，我想要带一份儿给家里的妹妹妹妹。这个是8法郎。”

“好，姐姐，帮我记一下哈。您中午过来的时候提一嘴哈。”张琼抬头仔细记下这位客人的面容应道：“您的小卡片带了么？让我姐姐帮忙盖两个章。

比尔将昨天拿到的小卡片递给了珂赛特，珂赛特拿起面前活动小桌子上的印章在卡片上盖上两个印章。

张琼则是低头快速的做好肉夹馍以及奶茶递给了等待得比尔：“这一份儿给您，剩下一份儿您中午直接过来拿哈。”

另一边，芳汀今天来得有点早，其他女工还没来，但是芳汀看到楼上马德兰先生的办公室亮着灯，知道是马兰德先生已经在办公室里开始忙碌了。

“咚咚咚！”

马兰德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的说道：“请进。”

“马兰德先生，请问明天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如果没有的话，我明天需要请一天假。”芳汀来到马兰德先生的办公桌前有些紧张得提出请求。虽然马兰德先生很温和善良，但是自己毕竟是因为私事请假，芳汀依然有些紧张。

“喔，是芳汀呀。”马兰德听到这个请求，从一堆的办公文件上抬头看向来人，发现是自己工厂的高级技术工人，忙问道：“能跟我说说请假原因吗？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子，我家里的两个孩子在剧院外摆了个摊子卖一些吃的，明天想要去农场跟农场主签订一下合同，这时我的孩子做得一点吃食儿，您尝尝看。”芳汀忙将在来之前从摊子上打包带过来还热乎的肉夹馍正则你和奶茶递给了马兰德先生。

马兰德闻言看着散发出阵阵肉香儿的肉饼，以及一杯用竹节盛着的饮品。

竹节上用着好像木头做成的塞子牢牢得堵住出口。

马兰德用手拿着这个竹节，小心的晃动了几下，看散发出温热手感竹节中的饮品并未撒出来。又大力晃动了几下，发现依然稳固的塞在竹节上。

马兰德用力将竹节上的木塞拿掉，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甜甜的奶香味，但是又伴着淡淡茶香味。马兰德就着奶茶吃起了肉饼，口齿生香，让还未吃早餐的马兰德舒服得叹了一口气儿。

“这就是两个孩子做得吃食儿？这可真是美味儿。”马兰德赞叹道：“这两天要出一款新的花样，你前段时间设计的那款，准备投入试生产了，这两天你先跟工厂负责的主管对接一下，管控一下品质”

“那请假的事儿……？”芳汀有些迟疑道。

“我这边请咱们工厂合作的律师出面处理一下，而且也不止是跟农场主签订合同，还需要跟政府、警司之类的地方打交道，一天两天处理不好，你这两天先安心将工厂生产新款的事情弄好，这边我让律师去处理，明天下午您先带着两个孩子到我这边来，等快处理好了，你再请假去把程序走完。”

“这样子啊，会不会太麻烦您了？”芳汀闻言有些忐忑道。

“没事儿，这一次新品很重要，巴黎这边已经有一家服装行订货了，如果这次对接合适的话，后续设计花样还需要你这边对接，客人对你的设计很喜欢。”

“那我这边孩子摆摊的后续手续，就拜托您了，谢谢您！马兰德先生，您真是我家里的贵人，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实在是太感谢您了！”芳汀闻言又喜又惊，对于接下来的挑战和机遇，很兴奋又很忐忑。

晚上芳汀回到家中，跟两个孩子说马兰德先生的想法，希望两个孩子第二天上午摆完摊来工厂这边。

张琼听了芳汀的顾虑以及转述的马兰德先生的想法以后，稍微有点懊恼自己确实有些想当然了，做生意确实需要跟相关人员搞好关系，上辈子现代社会还要办理相关手续呢，更何况是这个比较落后的世界。更何况她们才搬到这个城市不满半年，这个城市复杂还没有完全了解。

第二天上午张琼摆完摊，留了5份肉夹馍和奶茶留作自己和珂赛特、芳汀的午餐，剩下的准备拿去听说觉得很好吃的马兰德先生以及给要见面的律师先生留一份。

张琼在前面拉着独轮车，珂赛特在身后帮忙推动已经看着东西防止因为路上颠簸掉下来。

之前芳汀带她们去过一回，这一次是第一次两个人单独去芳汀工作的工厂。

去工厂的道路整体还是比较平稳干净，蛮宽敞的，就是路边角落里总能看到一些乞讨的人。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还是工作时间，去工厂的道路还是比较安静。自己还带着今天得营业收入，直接来了工厂，他们两个人太小，没有反抗能力，防人之心不可无，张琼一路上都提着心。

慢慢得两人来到芳汀所在的工厂附近，张琼将独轮车小心靠墙放置好，然后拉着珂赛特小心得敲了敲工厂的房门。

一个中年男人打开门探头看了一下，发现是两个小不点，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两个孩子衣着干净整洁，问道：“你们是谁？干嘛的？找谁？”

“您好，我们来找芳汀。”

“芳汀啊，芳汀跟你们什么关系？”男人口气不好得质问道。

“芳汀，是我们的妈妈。今天我们过来是要来见一下马兰德先生的。”张琼觉察到男人不客气的口吻，意识到这个男人对芳汀有敌意，尤其是他们两个来到工厂芳汀，更加不怀好意了，故意提及将工厂老板马兰德先生要见他们的事情。

男人听闻是来见马兰德先生的事情，才不情不愿的将门打开：“芳汀！芳汀！有人找你！”

芳汀听闻呼喊，看看日头，发觉已经将近中午，自己忙着复核设计图与样品，竟然没有发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猜到应该是两个孩子来工厂了，忙走出设计办公室。

“珂赛特、琼，你们快进来。”芳汀看两个孩子还在屋外站着，忙招呼两个人进来并匆忙从二楼下来迎接自己的两个宝贝孩子。

张琼抬头望了一眼开门的中年男人，发现他看着芳汀的眼神充满了恶意，很不尊重的样子。张琼暗暗记在心里，拉着珂赛特向迎来的芳汀走去。

芳汀一手拉着一个孩子往马兰德先生的办公室走去，看到张琼手里还提着几份肉夹馍，意识到应该是自己之前回去跟孩子们聊天，孩子记下来了，专门带过来的。

等到了马兰德先生的办公室，芳汀松开拉着张琼的手，敲了敲门。

“进来。”张琼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低沉的男声。芳汀推开办公室的门。

马兰德先生还在伏案工作，办公室里还有一位棕色头发，衣着考究的中年男性坐在会客沙发上。

马兰德先生抬头看，进入办公室的是芳汀，也看到一对长相出色，金发蓝眼皮肤白皙、衣着干净整洁、脸上挂着笑容的孩子。跟之前被芳汀抱着背着病恹恹的样子，判诺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