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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说人坏话遭雷劈么,忽然,一股钻心刺骨的痛自胸口毫无预兆地腾起,蹿向四肢百骸,好似一下被万箭穿身一样,我几乎窒息过去。
这样的窒息,我约莫每日需要经历一次——从慕昕给我送食来推算。
那日起我不再被关在暗室里,回到了寻常的房间,只不过仍旧只我一人,慕昕守在门外,偶尔会进来,比如在我被痛得死去活来吃不下饭时,他便会进来喂给我吃,真不知晓他对吃饭这事为何如此执着。
那灰袍人似是成了我的专人,大多时候我都能看见他呆在我的门口,他并不像其他灰袍人一般沉默寡言,在我短暂的清醒时间里总能听见他在教慕昕说话,他教得比我好多了,慕昕很快都能正常说话了,我在身心交瘁下还分出一毫生出恼意,他若是想教早便能教,这行径像极了对我的挑衅,什么样的人会连一个孩子都想要挑衅?
渐渐地,我疼痛的时间越来越短,次数越来越少,随之我清醒的时候变多了,按那个红面具的话,我有了与他共享新天地的资格。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是新天地?什么叫共享?
我也根本不在乎他在说什么,我甚至不在乎说话,不在乎我在哪,不在乎逃出去,不在乎我的仇恨,不在乎我的不甘,不在乎这条命,不在乎这个该死的人世!
我好像不是我了。
意识到这个时,我把慕昕硬要喂给我的吃食摔向了墙。
碎渣散落一地,我在慕昕漫出水珠的双眼上停留几息,无动于衷地移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