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公於章安令遷太尉記室參軍,名字已顯而位微,人未多識。公東出,乘估客船,送故吏數人投錢唐亭住。爾時吳興沈充為縣令,當送客過浙江,客出,亭吏驅公移牛屋下。潮水至,沈令起仿徨,問:“牛屋下是何物?”吏雲:“昨有壹傖父來寄亭中,有尊貴客,權移之。”令有酒色,因遙問“傖父欲食餅不?姓何等?可共語。”褚因舉手答曰:“河南褚季野。”遠近久承公名,令於是大遽,不敢移公,便於牛屋下修刺詣公。更宰殺為饌,具於公前,鞭撻亭吏,欲以謝慚。公與之酌宴,言色無異,狀如不覺。令送公至界。
衛洗馬初欲渡江,形神慘悴,語左右雲:“見此芒芒,不覺百端交集。茍未免有情,亦復誰能遣此!”
戴公見林法師墓,曰:“德音未遠,而拱木已積。冀神理綿綿常,不與氣運俱盡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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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太傅問諸子侄:“子弟亦何預人事,而正欲使其佳?”諸人莫有言者,車騎答曰:“譬如芝蘭玉樹,欲使其生於階庭耳。”
有人哭和長輿曰:“峨峨若千丈松崩。”
夫礼始于冠,本于昏,重于丧祭,尊于朝聘,和于射乡--此礼之大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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