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张琼将自己手头的存款和芳汀手里的钱，大约能有500多的法郎。如果用这些钱买下一间属于自己家的房子还是有些捉襟见肘，但是两年下来就可以买下现在租住的房子。

张琼把自己的想法跟芳汀说了一下，芳汀想了想说回头跟房东老太太咨询一下看，看她这套房子有没有打算对外销售。

张琼也准备这段时间关注一下四周有没有合适的房产出售。

张琼想到家里手头钱有些紧巴巴的，想着本来家里租住的就是1楼的房间，除了早上去大剧院门口摆摊，下午也可以在家门口摆着，然后让珂赛特守着摊子，多多少少有点进账。尤其是这段时间珂赛特连着感冒了2次了，可能是跟着自己跑来跑去，太累了。

芳汀这时也把晚饭热好，正在吃，张琼就跟芳汀说道自己这个想法。

“这样子会不会太辛苦了？下午你一个人去打水，能行么？而且珂赛特一个人看摊子我有些不放心。”

“下午在家门口摆摊的话，我准备就把之前做好的麦芽糖拿出来卖。到时候一个瓷罐一法郎，拿回去摸面包吃也不错。珂赛特算数在100以内，已经都会了。早上跟我一起出门摆摊的时候算钱找钱也没问题的。瓷罐大小大概这么大。”张琼比划着成人拳头大小的样子。“还有这段时间郊外山上各种野果也熟了，我下午去打水回家路上多采摘一些，也可以做很多果酱。蔬菜也可以……”

“好~多亏有我家的小管家，让妈妈轻松很多。”芳汀看着比比划划小大人一样规划家里小生意的琼，不自觉眉眼带笑，觉得自己家的崽崽真是可爱到爆。一把将琼抱在怀里搓揉一番。

“妈妈，妈妈，咯咯咯……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小大人模样的张琼也被揉出小孩子该有的扭扭糖的模样。

母女两嬉闹一番，一起在水槽边上，嘻嘻哈哈，比划着一起洗漱一番，不一会儿，母女三人就一起一位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日中午，张琼和珂赛特摆好摊回家，将摆摊的东西挪到屋里后：“珂赛特，我想下午在家门口摆摊，摆摊卖之前做好的麦芽糖，麦芽糖卖完后卖果酱，果酱我准备这段时间下午去采摘些野果回来做。所以就是下午摆摊需要你的帮助，你帮我在家中看着摊子，可以嘛？”

“我想跟你一起去摘果子，我一个人的话害怕。”珂赛特为难的说道。

“那我跟你一起先摆几天，下午太阳下山前，我们一起去摘果子，等过几天你不害怕了，再你一个人摆摊，这段时间各种野果应该都下来了，等天冷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守在家里，可以么？”张琼想了想说道。

“我们先试试看。”闻言珂赛特点了点头同意道。

“那我们这会儿先去买些瓷罐子回来，大约这么大。”张琼比划道。

“走。”珂赛特开心的主动拉着张琼，推着小推车一起去集市上走去。

张琼和珂赛特一起推着小推车，向昨日跟米基一起逛的集市出发。等到了集市，张琼一边回忆昨天的记忆，一边向卖瓷器瓦罐的店铺走去。

推开买瓷器的店铺，门口的风铃声叮叮咚咚的响。屋内没有人，墙壁上钉满木架子，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美丽瓷器，五颜六色，散发着羊脂一样的光泽。张琼顺着柜台里面的通道望了望：“请问有人吗？”

“稍等一下。”通道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一位栗色长发的的年轻姑娘，从通道里走过来。看到是两个小豆丁，亲切的问道：“您好呀，请问需要些什么东西？”

“我们想要大约这么大的瓷罐子。”张琼比划了大约成人大小的拳头大小的样子。

“稍等一下，我来拿出类似大小的罐子，您们来挑一下样子。”说完店员就拿着托盘，绕出柜台，小心的从货架上拿下大约七八个款式，有大大肚腩的罐子，还有矮矮墩墩的罐子，花色也各有不同。等挑好后，拿到柜台前，招呼两个小家伙来挑选一下。

“你们看一下，想要哪个款式？”

“大约都多少钱啊？”张琼小心地把小瓷瓶拿起来仔细观察了一下，都很精致。

“这些大小的都是一便士。那些各色色彩的，一个一法郎。”

“那我要的多的话，能便宜一些。”张琼指着白色的瓷罐问道。

“如果一次性拿10个以上的话，我可以算你1法郎4个。”

“有没有更便宜一些的？”张琼盘算了一下，觉得还是太贵了，自己一瓷罐大小的麦芽糖只准备卖1法郎，一罐可以够人一家子吃一礼拜的，如果罐子都这么贵的话，就不划算了。

“那您们跟我进来。“店员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个小豆丁说道。

琼和珂赛特跟着店员绕过柜台，走过通道，来到店铺后的院子里，院子很热，烧制陶瓷的壁炉熊熊燃烧着，各种陶瓷的素胚摆满了院子的地面上，只留了小小一个道路用来走动。

“露丝，怎么把他们带进来了。”在壁炉前忙碌的大爷问道。

“爸，我带他们看看这些。”露丝指了指壁炉边上有些瑕疵不对外销售，准备销毁的瓷瓶说道。

“这些是稍微有些瑕疵，不影响使用，就是形状花纹烧制后有些变形，大小跟在店铺里里的是一样的。您们要的话可以给您们，10法郎，你们可以都拿走。”

“我看看。”闻言张琼蹲在这堆纹路稍微不是很齐整，但是大小差不多的瓷瓶面前，翻看了一下，举起一个罐子：“您能给我们接一罐子水么？”

露丝见状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张琼手中的罐子。

张琼叫珂赛特搭把手，一个个瓶瓶罐罐试过去，发现确实不影响使用，才点点头站了起来。

“这些我刚刚数了又50多个，需要麻烦你帮忙送到这里，下午4点可以么？”张琼从兜里掏出纸和笔写下家里的地址递给露丝。

露丝看了看纸张，点头答应道：“可以。需要先付5法郎的定金，剩下的下午4点收货后再一起给。”

“可以。”张琼从口袋中掏出5法郎递给露丝。

露丝带着张琼和珂赛特回到店铺中，在柜台写好收据以及货单递给了张琼。

张琼先仔细确认好单据没有问题后，才小心收好单据。然后领着珂赛特准备去周围转转，看看有没有木塞可以买。刚刚在试用罐子的时候，琼就已经记下了罐子的口径。准备看能不能再集市上找到对应的木塞。

两人在集市上转悠了1个多小时，太阳渐渐大了起来，也没看道合适的，就准备自己回家再想办法看看。

中午两人吃好午饭睡了一觉，张琼和珂赛特一起背起背篓，推着小推车一起去郊外取水回家。

在取好水，准备回去的时候，张琼看着枯黄的芦苇，突然发现可以用芦苇扎起来当做塞子。芦苇上的芦苇花也可以作为被子和棉衣的里料。

虽然没那么好用，但是便宜，张琼让珂赛特守着小推车，自己顺势将水塘边上的芦苇收集起来，等将小推车堆满以后才罢手。

等两个人吃力的推着小推车回到家中，张琼和珂赛特累得摊在床上缓了口气，才稍微歇了一会儿，家里门铃就响起来。

张琼艰难得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推着小板凳把门打开，果然是露丝她父亲来送瓷瓶子了。

张琼清点好罐子和质量没问题后，将剩余的钱递给露丝的父亲后，收好收据。将罐子收好垒在门口不用的位置，准备明天下午到时候将瓷瓶带到水边清洗干净后，再拿回来使用。

收好罐子后，张琼有跑去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来，把小推车上的芦苇上的芦苇花和杆分开，让珂赛特帮忙将芦苇花和杆平摊在客厅。

两人分工合作，一会儿就将今天收集的芦苇处理好了。接着两人就开始准备第二天摆摊的食材和晚饭。

晚饭张琼想要吃面条，将面粉和水揉好，放到一遍醒面。在醒面的期间，张琼拿了一块猪肉，切成碎末，等锅里的温度达到洒水成水珠蹦蹦跳跳的，才将猪肉放进去快速翻炒，加入姜蒜辣椒等调料，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肉臊子就做好了。

一边在帮忙打下手的珂赛特早就被肉臊子的香味勾引的咽了好几口口水，见张琼将肉臊子盛出来备用，又咽了好几口口水。

等张琼去收拾醒好的面团的时候，悄悄靠近装着肉臊子的碗，碗距离悄悄的靠近小勺子越来越近，小勺子马上跟肉哨子要会和，珂赛特又咽了一口口水。

“啪！”张琼一巴掌拍在珂赛特的肩膀上。吓得珂赛特一哆嗦，手里的小勺子叮当一声掉进碗里。

“要吃，我给你舀一点出来，你去拿一个碗。”

“嘿嘿黑，琼你最好了~~”珂赛特谄媚的抱着张琼撒娇道，然后迫不及待得推着小凳子站到碗橱前拿出小碗，等张琼给她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