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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all洁】拜托你很弱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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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御影楼掌门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百晓生御影玲王,有心吃这碗情报饭,实力自不能弱。不是他自夸,放眼整个武林,同辈中能和自己斗得不相上下者不过寥寥,其中又多数受其招揽成为御影门下客卿。致使如今虽树敌颇多,御影玲王仍可高枕无忧在都城设他的武馆,前来造次的武旦无一例外被击溃沦为手下败将。坐镇堂前的千切豹马和凪诚士郎功不可没,是谓左膀右臂。

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御影玲王不久前娶进门的夫君是个病秧子,发现人时奄奄一息,看身板兴许曾经是个练家的,受伤太重坏了身子骨,哪怕是大病初愈后两人在道场比划,过几招下来却发现洁世一实力远不如他,刷个双龙棍都能打到自己的脸,身体协调性差得可怕,甚至堪堪只能和御影楼的杂役打个平手。

御影玲王犯愁,想他潇潇洒洒江湖道走一回。爹妈富甲一方,打小接触的武林中人都是个中好手。就连陪自己长大的老管事,年轻时也是叱咤风云的侠女。怎么轮到娶贤,寻了个病怏怏的兔崽子呢。这要是带出去一个没看住,人再有什么三长两短。眼睛一闭一睁,自己堂堂领衔入住鳏夫村,他日子还过不过了。

双手十指交叉覆在额头上,苦恼地一遍一遍捋发际线,御影玲王越想越苦闷。

烛光摇曳,灯盏的影子在屏风上挪移,从高山流水盖过花枝招展的孔雀。风漏进来,吱呀一声,是有人推门进来了。

听听这稳健的脚步声和呼吸,放在练家子跟前已经嚣张到不礼貌了。练了那么久的基本功,连藏匿气息都做不到。他夫君废到如此地步,说说叫他怎么办,这能怎么办?赶集的时候遇到仇家跑都跑不掉,虽说也没指望洁世一出去押镖赚金豆子,好歹得能自保吧。要是遭事了自己被生擒,这个笨蛋得有一技傍身才能溜之大吉啊!

愈发为两人的未来愁苦,御影玲王郁闷得胃都绞紧了,抹了把脸。

洁世一结束日训沐浴完,途经书房见里头亮着灯,没做多想便进来了。也不知道敲门,熟稔得像逛自家御花园。事实上他也确实算是这栋楼的半个主人,甩手自在王的夫君怎么不算干部?

打眼瞧御影玲王抬头,神情复杂地瞪着自己。洁世一不明所以,“怎么了这是?”他今天好像没犯什么错,乖乖地跟陪练的武道家们保持距离,一点借题发挥的空间都没留下,玲王干嘛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来了?”御影玲王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像开设鸿门宴的东道主。

“啊,”洁世一微愣,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他迟疑道,“要不我走?”

御影玲王哼了一声,屈起食指敲敲桌面,“今天的训练做完了吗?”他屈尊降贵亲笔列的单子,与洁世一约法三章,必须严格遵守清单上的训练日程,不做完体能训练不准找他。

“嗯,我做完了才来找你的。”洁世一没心没肺地笑,布置的那点日训对他基本起不到作用,要想保持功夫不退步,还得自己加训。他走到御影玲王身边,无视其愁眉苦脸,亲了亲御影玲王的鬓角。

“干嘛?”御影玲王不情不愿,语气刻薄,手已经下意识搂住洁世一的腰。

啧,这肌肉,这爆发力,怎么就练不成武道呢?洁世一是不是瞒着他在训练的时候浑水摸鱼了!

“啊,抱歉,我就是单纯想亲一下。”洁世一的脸在暖黄色的烛光下衬得红润,不等御影玲王反应,他又凑上去,这次亲的是嘴唇。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单纯是觉着御影玲王的眉眼好看。

好看,所以亲了,是他夫君旁人也说道不得。洁世一懒得将儿女情长隐而不发,夫妻便是要同甘共苦。出于大义出于礼节,搞什么相敬如宾同床异梦的戏码,在他看来都是不可理喻的。洁世一向来是强者,他冠绝群雄的实力让他不必委曲求全过活。此间也非乱世,他乐意把情意跟所爱之人分享,一刻一钟等不得,尽管他们将要携手走过的一生如此漫长。

御影玲王方才抓头发把髻子弄散了,长发乱糟糟像穿旧的丝绸布,他取下西洋镜,洁世一抬手帮他把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两人没动,任烛芯灼灼,在幽幽暗沉的微光里相拥,耳鬓厮磨,想说的话含在嘴里用亲吻传递。

待到分开,御影玲王没个正形躺在洁世一怀里,一只手抓着洁世一的中衣。他以前最唾弃纨绔子弟寻花问柳时四仰八叉的姿势,叫人看笑话。成家了才知道,是真舒坦。洁世一大腿硬邦邦的,枕起来肯定不比姑娘小姐柔软。勉勉强强靠着吧,比贵妃椅皮实,凑合着用。

洁世一的手心贴着御影玲王的脸颊,揉棉花般轻轻捏捏。他一直是把御影玲王当猫养的,哄着抬着迁就着,手痒了摸一把,兴头了把人抱起来亲一口,反正对方反抗也没用,再叽叽歪歪最后也会妥协。

既口是心非,又打不过自己。家底殷实,脸长得也不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称心的夫君?真是走运。

“还没忙完吗?”洁世一以为自己刚进来时对方摆张臭脸,是公务上出了问题。

“你想休息了?”御影玲王乖乖把脸埋在洁世一手掌里,浅浅的呼吸,恶作剧地撩动睫毛蹭他。有点痒,不是说洁世一,是他自己心里怪异,最近总觉得别扭,好像只要跟洁世一待在一起,就不受控制地想做点什么。抓衣服,逗乐,亲吻,无外如是。

“不急的话,明天再处理不行吗?”洁世一不懂商人营生,以夫君的立场,他想让御影玲王歇会儿。

“不行,今天必须做完,”其实工作早做完了,御影玲王想逗逗他,随口扯的谎,“你要困了就先去睡。”

洁世一心下了然,看来不是很急的案子。要是真那么紧迫,御影玲王早争分夺秒伏案上工了,哪有闲情逸致跟他搁这胡侃,估摸着又是怨女上身试探他来了。通篇陷阱题,结个亲还步步为营,很有御影玲王的风格。

“那我先去睡了。”

“哈?”御影玲王压下豆豆眉,刚要发作。洁世一吹灭烛灯,一只手摸向他后腰,一只手穿过腿弯,打横把人抱起来。

“喂!”

“你别乱动啊,我力气不大,再把你摔了。”嘴上说自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胳膊还是抱得很稳。

御影玲王是他的初恋,洁世一自认对情啊爱啊没招。一日练功终身武道,武者的脑子里天生少一本《爱经》。要想哄夫君开心,为数不多的对策便是把他当小孩。

这么想想,御影玲王确实是孩子心性。幼稚,擅长胡搅蛮缠,容易争风吃醋,控制欲强,一不合心意立马甩脸子。对外装得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对洁世一是一天天的八百个心眼。假如举办以讨御影玲王欢心为第一要务的科举,作为状元洁世一执笔的文章必然是《怨夫铭》。

“喂,突然抱我做什么?”御影玲王不敢反抗,他是武道家,可洁世一不是啊,贸然动手伤到人怎么办,只得硬着头皮圈紧洁世一的脖子。

“我想抱着你睡,”洁世一理所当然,“不行吗?”

“放我下来,你抱得动吗?”别再硬逞强把自己给拉伤了。

“回卧室还是可以的,”洁世一笑语盈盈,“玲王,你心跳变快了。”

“所以呢?”御影玲王没有否认,被心上人抱在怀里,感到高兴是人之常情吧。

“我也是,心跳加快了,”洁世一乐呵呵的,“虽然说过很多次了,我果然很喜欢玲王啊。”

“哼,显而易见的事也好意思拿出来说。”御影玲王语气不屑,却翘起嘴角。

“说是这么说,你其实心里很高兴吧,”洁世一揶揄,“你刚刚心跳又变快了。”

走进睡房,摸黑弯腰把人放到床上,刚要起身时,御影玲王一翻身圈着他的背把人拦在身下。

“现在是谁心跳加速啊!”孩子心气,御影玲王洋洋自得。

“我心跳可没快。”

“哦?你想抵赖吗?”

“我是你夫君,你抱我我能有什么感觉?”洁世一叹气,伸手解开御影玲王马褂领的一颗盘扣。

御影玲王磕磕巴巴,“你解我扣子,你!”

“睡觉,换衣服。”

好嘛,什么旖旎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御影玲王默不作声从他身上爬起来,换中衣时尤不死心,冲已经钻被子里躺好的洁世一嚷嚷:“你这就睡了?”

“明天还要练功,是玲王你给我的任务吧,”洁世一翻了个身背对他,“不是说公务繁忙吗?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清早再处理,晚安。”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换好衣服,御影玲王坐在床榻边,掀开自己那床绣被。他们甚至分两个被窝,这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心气不悦时不能憋着,那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最好的办法是转移矛盾!

“你都练这么久了,为什么一点效果也没有?”御影玲王捏了捏洁世一的胳膊。

“习武哪有一蹴而就的。”像凪诚士郎那种招人恨的天才凤毛麟角。

“这不对,一般天赋好的潜心修个把月起码招式该有模有样了,”反观洁世一都两个月了,二龙棍耍得活像新手车夫,没见谁套把式能把自己兜头敲晕,“说实话,你是不是偷工减料?”

“我哪敢,你都这么说了,”洁世一打了个哈欠,讷讷,“我是不擅长用两节棍。”

嚯,还挑上了,走路都不稳就惦记着跑了。

清点御影家的藏经阁,武学传承最完整的便是两节棍。外头散修的门外汉求爹爹告奶奶想讨一支师承,好东西双手捧到洁世一眼跟前了,这厮都不要,败家啊。人已经够弱了,居然还不谦虚!

御影玲王遏制住说教的冲动,以揉捏洁世一的脸作为愤怒的发泄口,“三日后,你跟我上山一趟。”

“啊?那天不行,我以前的武馆有事联系,要出去一趟。”洁世一迷迷瞪瞪。

“无论什么事都给我推了,我要带你去比试会。你好好观摩观摩,到时候选一个趁手的武器,师承方面我来想办法。”这便是御影玲王的最优解,比试会乃武林中最广受认可的交流会,十八般武艺挨个上,不限制兵器谱,只要是诚心以武会友且切磋点到为止的来者不拒,基本不存在参加门槛。

届时由他看着,又有公证方压场,料想仇家也翻不出水花。让洁世一见见世面,舍弃双龙棍还有其他兵器,点兵点将也得逼他挑一个,再由自己登门拜访给他找个靠谱师傅,不怕洁世一学无所成。就是块烂泥,也得糊到墙上。

“推不得,武馆那边……”洁世一据理力争。

“我重要,还是你老东家重要?”御影玲王一锤定音。

“都重要,武馆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背信弃义,”洁世一翻身正躺,看向御影玲王的眼神透着无可奈何,“这样,明天我先跟着你去,等办完事再陪你观赛,好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洁世一断不可能改变主意了,再争下去只会消磨他的耐心。御影玲王见好就收,伸出被子把手搭在洁世一身上,“别嘻嘻哈哈的,你要放在心上。世道险恶,起码得保护好自己。多学个一招半式,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洁世一心道,世道再险恶应该也没人打得过他,可要是说实话御影玲王又会当做自己在敷衍人,默默闭紧嘴。潜心,心诚,武道无捷径,要想追求至臻就要虚心接受建议,博采众长,“你说得对玲王,我还是太弱了,还可以变得更强。”当然弱是和理想中的自己相比。

御影玲王松了一口气,“你能明白就好,平时宅子里有我保护你。可外面腥风血雨,刀剑无眼。”

“你说得没错。”洁世一煞有介事点点头,虽然他一贯是造成腥风血雨的那个,但谨慎些总没错,习武之人要时常怀揣一颗敬畏之心。

难得洁世一这么听人话,御影玲王心满意足,往前凑过去在洁世一脸颊处吻了吻。

“睡吧。”

比试会当日,山脚下形成了一圈集市。辽阔山路密密麻麻是行进中的车队,蜿蜒曲折盘旋在峰头。来往行商络绎不绝,游人如织。来此参观的并非全是门里人,也有对江湖气心向往之的武生前来拜会。生意下处满员,御影一行众的下榻处位于道场外最近的合房。轻装上阵,陪同者仅心腹和随从十几人。

弗一安顿,洁世一脚不沾地。来的路上碰见了武馆的人,在马车上顾及御影玲王的情绪,洁世一按耐住没去叙旧。他好久不和故人见面,书信到底不便,逮到机会立即跑没影了。

御影玲王本来计划带他去集市上逛逛,买些甜面点心。这下可好,当事人直接跑路,一腔柔情付之东流。

“还走不走了?”千切豹马围了个披肩,长发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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