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县衙门口,拿起旁边的鼓锤,开始击鼓喊冤。
她用力敲打着鼓面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冤枉。”
旁边的衙差走过去喊道:“你有什么事情?”
郑清婉说:“县令大人在嘛。”
衙差:“大人正在处理一个案子,请姑娘稍后。”
郑清婉点头答应。
过了一会她看到有人从里面出来,于是她跑了进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县令大人属实是被她这种操作吓到了,他强装镇定,拿起桌子旁边的惊堂木用力拍了一个,响声回荡在整个衙门里面。
接着县令大人清了清嗓子:“下跪何人,状告何事啊。”
“民女是扬州城,梅花镇,永平村人,状告我二伯郑宗凯,告他卖女换钱,把自己的女儿送去配冥婚,请大人替民女做主。”
县令大人本来就严肃的脸上,立马变得怒目圆睁起来:“你可有证据?”
郑清婉从兜里掏出一张聘礼单子,拿在手里说:“这是民女在家里找到的聘礼单子,还有一些我二伯赌钱欠下的账单,请大人过目。”
县令大人立马疾步下去接过她手里的两张单子,他眉头紧锁厉声道:“岂有此理,在本官管辖范围内竟有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还有没有王法了,你放心我会亲自去家里核实情况,如果情况属实严惩不贷。”
郑清婉起身笑着说:“多谢大人。”
接着她跑出衙门,看见路上已经有出殡的队伍了,接着她混入人群当中,跟着去了墓地,由于天还没有完全黑透再加上墓地旁边围满了人,挖坑的,还有一个黄袍加身的道士,他左手拿着一个白瓷碗,右手抓着一只大公鸡,嘴里还咿咿呀呀的在念着什么。
接着他把碗放在地上,用刀把鸡的皮肤划开,把血滴在白瓷碗里,滴完血之后他拿着那个白瓷碗,围着墓穴转圈,把东南西北中各个角落洒上鸡血。
郑清婉一看这种情况她找了个滑坡,扒在下面看着,等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后,她就地取材找了一个别人丢在地上的已经生锈了的铁锹,开始挖坟,由于是荒郊野外又是乱坟岗,所以会传来一些诡异的声音,听着不像是路过的人的声音,倒像是夜猫子还有一些乌鸦叫。
郑清婉听着这些诡异的声音,她握着铁锹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嘴里咒骂道:“这什么破系统,派的什么破任务,想让我死就直说。”
她把坟挖的差不多之后,用手把棺材上多余的土弄干净,她拿出火折子,仔细观察了棺材四个角上钉的钉子,接着她拿出螺丝刀,把钉子拧下来,在钉子松动的时候她听到棺材里面有人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用手拍了拍棺材板说“二姐是我,我是清婉我来救你来了,你等等。”
郑清欢的手脚被红绳子绑着,嘴巴被针线了起来,她在里面努力地蠕动着身体,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尸体,她立马瞪大了双眼,浑身冒着冷汗。
直到郑清婉把棺材四个的长钉子都取下来之后,她用力推着棺材板,在棺材板被推开的那一瞬间,月光照在了郑清婉的脸上,她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
郑清婉试图把她身上绑的绳子解开,但是奈何绑的太紧了,随后她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出微光,用火把捆着她的绳子烫开,郑清欢把绳子解开之后,把郑清欢从棺材里面拉了出来。
她看到郑清欢的嘴上被针线缝了起来,并且还在往外流血的时候,她充满了心疼,她把她抱在怀里说:
“姐你跟我回家吧,去我家。”郑清婉说。
就这样郑清婉把郑清欢带回了家,秦婉之看到郑清欢的那一瞬间,她走过去抱着她,哭着说:“孩子你受苦了,以后就在婶婶家住。”
郑清欢点了点头。
郑清婉开口说:“好了,娘你去拿把剪子,然后拿点酒过来。”她把帕子打湿之后接着用剪子把郑清欢嘴上的线剪掉,接着用沾满冷水的帕子擦了擦,强烈的疼痛感使郑清欢流下了眼泪,郑清婉眉头紧皱说:“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站在旁边的秦婉之更是不敢看。
很快郑清欢回来的事情就传到了郑妍疏和郑宗凯耳朵里面了,说时迟那时快他们俩夫妻很快就去了偏院去砸门,郑清婉打开门之后,没等她开口说话,郑妍疏率先开了口对着屋里的郑清欢骂到:“你这个晦气东西。”
郑清婉盯着他们骂道:“要说晦气,我看你们才是真晦气,反正你们也打算把我姐买了不如就卖给我,从此以后她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了,跑到我家里来骂着我们家的人,你们还要脸不要了,滚。”她说完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第二天一早官府的告示果然就贴出来了,前去围观的老百姓数不胜数,当然里面也包括郑源斌和林疏棠,郑源斌大字不识一个所以只能叫旁边的把告示上的内容,一字一句的念给他听。
直到念到那句郑宗凯因犯卖人口罪,将于今日午时三刻在衙门口行刑斩立决。
这句话一出郑源斌立马昏倒在地。村里几个年轻的小伙把他抬回了家里。
午时三刻衙门口挤满了人,半随着人们的嘈杂声,郑宗凯的人头也随之落地。
到了晚上郑清婉自己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发呆,突然她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系统:【恭喜小主人完成任务获得金币奖励一百两。
郑清婉手拖着下巴看起来兴致不高。
系统:“小主人你不高兴嘛”
郑清婉叹了口气:“我应该高兴嘛,为了回个家差点把命吓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