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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理智告罄,对一个刚刚苏醒的病人,可得提防着些。
想到方才她主动低低喊他的名字。简煜血脉贲张,脚趾麻到头皮,怎么都理不出会是这么个发展。
他是期待她没把他当怪胎,哪料覃舒直接把主权交了出来。
不是她疯了;就是他疯了,说了多余的话。
简煜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忍俊不禁,虎口咬出血印还克制不住地笑。
……
简煜走后,覃舒拉过凌乱的被单掩住身体。
她一面想着他,一面埋进软烂的被单贪婪吸食残存的气息。
覃舒很喜欢简煜迟疑一瞬流露的天真,好似孩童般一览无遗,而后迫不及待又因情况繁复哭笑不得。无论怎样的他她都爱惨了,爱人时总捎带一股狠劲,方才耳闻他的痛楚,触摸他的疤痕,便想要怜惜,借以攫紧真实。
真实得黯然失色方能予以爱的权利。哪怕寸草不生,她也能开辟绿洲,为之欢庆。
她叹息着,倒了下去。贤者时间,脑海里闪过简煜一激灵站起,谎称冷静冷静,昂然挺首的样子。
迷迷糊糊,又无休止地沉沦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