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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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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扑灭了火,专门用来开晚宴的厅堂也无法再使用了,许南看这面前的账单颇有些头疼,这些任务本该是齐庄严做的,哪里知道会发生这类事情。

太子不知道怎么查出来的齐庄严罪证,齐庄严在这里生活了五年之久,许南看中的是他那做事本领,干劲利落,无任何过错。

也调查过齐庄严的家世情况,是一户做小本生意的大儿子,家里面要养父母,底下还有弟弟妹妹,在生意近做不下去才来他这里撞撞运气。

他也是好心,收留了他,没有想到他是元国派过来当奸细,差点埋下一个很大的隐患。

府里面的人还要一一排查,一想到这个他的头更加疼了,他不是特别擅长处理这些事,看来要重新物色一个管事才行。

“许郡主,对不住了,损失可记在吾的账上。”

见到来人,许南行了个礼,眉眼低下小心道:“多谢太子,下官已做好证明,太子您过目。”

许南递过去几份书写并盖好章的纸张,祁桓予接过来扫视几眼,没有什么问题,在许南疑惑的眼神重新还给他。

“这些事交给你来做。”祁桓予抬头对着他道,“吾待会还有事,先走了。”

“恭送太子殿下。”许南道。

祁桓予走到路上,深吸了一口气,仰头微眯看着满天星光,该怎么解释一个月躲开沈池柳的事。

总不能说,他并不想学习,不想看书吧,也不想面对沈池柳刻板又严格的状态,更不想面对一个满口“荤话”的人。

那如果说,他这是为了沈池柳好,才避开沈池柳不见,这说法会不会行得通。

他的脑海中浮现多种字体的烦躁,抿嘴闭上双眼,手指捏着衣角不放开。

这时西宁前来告知祁桓予一切处理完毕,还有晚上时候去一趟沈池柳房中。

祁桓予吩咐西宁处理好就送给父皇那边。也算是给一个交代。

西宁得到命令离开后,祁桓予凭着早去早解释,还未进餐提前来到沈池柳房中,敲了敲门。

“进来。”冷冽声音响起,祁桓予推开了门。

他看到里面场景,瞳孔放大还在原地,发觉自己仪态丢失,马上调整好走了进去。

沈池柳右手臂绑着厚厚的绷带,上药的时候嫌弃麻烦,叫大夫把右手那袖剪了,只剩下半截袖子。

沈云野怀着愧疚之心担任前来送饭任务,祁桓予敲进来门时,沈池柳还以为是沈云野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有想到这一个“生人”,沈池柳眼眸转冷,靠在床板阖眸。

空青在他腿边,睁开双眼来人,转过一头闭上了双眼。

祁桓予放慢脚步,目光直盯在沈池柳那包成粽子的手臂上,心想他的人不可能伤得这么重。

“沈池柳,叫吾来有什么事?”祁桓予还是盯着那手臂问道。

沈池柳能感觉这热切目光在他手上,他听到太子大呼其名,眸子微动末了睁开,审视面前的人。

“说说看,这一个月逃的课业,逃了多少。”沈池柳挑眉轻笑道,“说不对,可是有惩戒。”

空青微睁开双眼,眼珠子上抬,注视着宿主,这怎么和它想像中的不一样,不是应该不由分说狠狠罚他。

宿主的伤,可是祁桓予害的,这仇宿主都不抱太过分了。

在这里祁桓予也一样,祁桓予有些疑惑,他视线移到沈池柳的脸上,观察沈池柳说出来的话真假。

他都干了这么多事,结果到头来问他课业逃了多少?

祁桓予沉默一会,他面对沈池柳的质问,心中仔细算了一下逃了多少课业,许久回答一个大概的范围。

沈池柳平靠在床板上,听到这话改为侧着靠在床板上,受伤那只手放在前方,笑意不减,盘问道:“是这个数没错,但臣叫您前来可不是为了件事情。”

沈池柳眼尖见祁桓予手上无所遁形细小动作,果然还是一个孩子,摇头再次轻笑出声,在主人公面前一一列举。

在祁慕辰来之时,祁桓予已决定要远离沈池柳,摆在他面前的一个沈池柳和赵礼之间的关系,足以用这个来撇开他们二人。

撇开沈池柳,祁慕辰就不会过多把注意力放在沈池柳身上。

和沈云野打好关系,是为了利用沈云野的身份,方便知道一些关于朝廷那边派来人的信息。

收买齐庄严,暗地里面调查齐庄严与元国那边通信的信封,收集得差不多,转交给许南。

祁桓予又和许南达成协议,要许南在白天帮他澄清他和沈池柳之前流言风语,这样一来也随便解决了赵礼带来的难题。

祁桓予一个人办事很顺利,挑开齐庄严和许南之间关系,待到齐庄严全部做好他该做的事。

祁桓予和许南出面把齐庄严给抓了,齐庄严也知道路到尽头,承认了自己做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齐庄严会修好水坝,是因为祁桓予要用这个人,他们也达成了互利共赢合作关系。

也就有了今天这一个局面,在晚宴中制造危机,让该走的人走,该死的人彻底留在这里。

祁桓予一字不漏听完,震惊沈池柳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明明他做得很隐蔽,不应该会被发现。

“你在想,臣是怎么知道的,对不对。”沈池柳直视祁桓予躲闪的眼睛,“臣是你的太傅,太子做的事,我怎么会不知。”

“还有你知不知,如果有一步走错,接下来等待的是什么。”沈池柳逼问道,“大呼其名,当真是没大没小。”

一个人交织在一群人之间,并能够脱身而出,是祁桓予的本事,若其中一人怀疑,那么想要顺顺利利脱身就要解开身上加上的一层枷锁。

“吾又没错,事情的结果不是好的?”祁桓予被这么问,生气道。

敲门声再次响起,沈云野拿着很大装着晚膳盒子走进来,见到祁桓予也在里面,喊了一声太子殿下。

他在外面时,可以听到里面的吵架声音,凭着吵归吵,但也不能饿着兄长,敲门而进阻断了他们吵架声音。

沈云野看到祁桓予在这里,心里想到,怪不得要他多添加一份碗筷,原来是给太子的。

沈云野瞪了一下太子,他哥怎么可以这么好,还惦记着太子有没有吃饭。

沈云野寻找桌子摆上从膳食堂装来的菜,香味飘逸在空中,空青闭起眼睛抬鼻子嗅了嗅,发觉有吃的,睁开双眼跑到沈云野身边。

祁桓予见此想要走,沈池柳见此立马叫祁桓予留下,吃完饭再走。

桌子上摆好的碗筷正好足够是三人用,祁桓予不知是什么情绪看到了这个,他一晚上没有吃,肚子不受他控制叫了起来。

很尴尬,祁桓予是这么想。

三人坐在餐桌前默默无言吃着,沈池柳受伤的是右手,不好拿筷子,沈云野给他拿的是勺子。

空青在桌上另一角,啃着宿主特意叫沈云野拿来的鸡腿,吃得比在坐几个人都香。

祁桓予不是很习惯在一块很小的地方,和人吃着饭菜,小口吃着面前的饭菜。

只要他不吃,沈池柳就盯着他,大有一种他不吃就一直盯着的感觉,迫于压力在这里吃着。

只有沈池柳吃的是鸡肉粥,他们二人吃的都是饭还有肉,沈池柳看着祁桓予吃,这主要想改掉他这少吃饭的毛病。

正值年纪轻轻,吃得这么少,以后出了胃病就难搞。

残月高挂,蟋蟀、蝈蝈、夏蝉叫个不停,后面沈池柳叫祁桓予留下来,美名其曰检查课业。

其实是,沈池柳拿着祁桓予对他的愧疚,在想接下来几天该怎么惩戒私自做决定的祁桓予。

待到询问得差不多,沈池柳才放了祁桓予离开,他刚才让祁桓予稀里糊涂答应了一件事。

足够了。

【宿主,你这是不怀好意啊。】空青嘿嘿道,它能想要祁桓予答应宿主的事,指定不是什么好事。

一个小惩罚而已,不然以后无法无天了都,还怎么教得下去。

祁桓予能够利用人心,那他为什么不能利用自己受伤这个由头,让祁桓予多加体会人间烟火,也算得上不白来这一趟。

时候不早,沈池柳单手脱着衣服不是很方便,早知道就不让祁桓予走得这么快,好替他脱了衣服才走也行啊。

到底是怎么折腾,沈池柳还是没能脱去外衣,发了脾气,叫着空青钓过来一把剪刀,暴力给身上衣服剪开。

稀碎衣布落在地上,细微月光从窗户洒进来,沈池柳得以舒服躺下进入梦境。

第二天一早,沈云野觉得沈池柳伤了一只手不方便,他接过送餐的下人,前来给沈池柳送饭。

但还是来迟了一步,给另一个人捷足先登了。于是他就在沈池柳屋中看到,一个人任劳任怨替着沈池柳穿衣服。

地面上,还保留着沈池柳剪碎的衣服,沈云野大惊失色,“哥,你和太子在干什么?!”

“没正看到吗?吾再给你哥穿衣服。”祁桓予边咬着牙说出来边小心抬起来沈池柳手臂穿进衣袖。

祁桓予一早收拾好自己,守在沈池柳房前,等待里面的人出来,后面实在是等不及了,推门而入。

就碰上沈池柳正皱眉头穿衣服,那只僵直手臂怎么也套不进来衣袖,沈池柳看到祁桓予进来,威逼利诱叫他前来帮忙。

都是别人服侍他,哪里有他服侍人的道理,祁桓予先前一点也不乐意,但看到沈池柳呆呆傻傻弄不好衣服模样,看不下去。

他走上前帮着沈池柳“穿衣服”,碰巧让这时沈云野看见,耳朵尖红得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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