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道理,但我上身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打一顿。
傅斯年正要扯下口罩,肩膀突然被人按住,他回头一看,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他问:“你怎么进来的?”
陈最侧身让他看清门外齐刷刷倒下的人。
傅斯年:“你......”
陈最:“傅少爷,还是让开吧。”
傅斯年站了起来,往旁边退。
陈最张开手臂往温迎去,将她抱进怀里,在那刻,傅斯年似乎听见了温迎的声音。
温迎:“哥哥,回家。”
哥哥?温迎竟然会叫他哥哥。
傅斯年知道她从来不叫别人哥哥。
陈最刚将人抱起来,身后就传来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傅斯年将冰冷的枪口抵在他脑后,冷然说着:“别动,再动一下,我就让你脑袋开花。”
门外也重新涌上来一群人。
其中一人站出,低着头道:“抱歉少爷,是我们疏忽了。”
傅斯年枪口指着他,往前推了推道:“把她抱上楼去。”
陈最只能照着指示上楼,将温迎带到傅斯年提前安排好的房间。
温迎被放到床上,她知道眼前这个唯一能保护自己的人要离开了,连忙抓上他的手说:“别走。”
这时,傅斯年在外敲了敲门,警示着他别废话赶紧出来。
陈最还是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慰着:“没事,你就在这等着。”
温迎看着他离去,赶紧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陈最刚走出来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擒住。
傅斯年锁上房门才说道:“陈最,在军队混过几年?”
陈最表情一沉,傅斯年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低声吩咐道:“带下去。”
陈最被压着离开,他转头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看见傅斯年举着手机拐进了另一间房间。
傅斯年盯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犹豫了许久,再它第二次响起的时候才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一一个焦急的女声,一口流利的德语说道:“Hallo!Gott sei DanK, du bist endlich ans telefon gegangen.”(德语:你好!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
三年了,傅斯年整整有三年没有听见过这个声音,他握着手机,尝试着发声却想象不出第一句话,应该对她说什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