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的。

纪念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林律：“你中邪？！！”

自己骂自己傻逼。

细心的纪念很快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没一会儿，顾砚从门外走了进来，坐回林律的旁边：“我回来了。”

“嗯。”林律不动声色的扫了眼他的表情，顾砚表情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变化。

“怎么了。”灯光在顾砚眼里一闪而过，他眉头微蹙，敏锐的目光落到林律的脸上。

“脸抽筋。”林律用力拿了拿手上的筷子。

这个人心思为什么那么敏锐，什么他都能发现。

顾砚心思缜密，听到林律的话，他表情很明显顿了下，但也仅仅只有几秒，便又恢复了正常，帮林律夹了块肉，放到林律的碗里，语调一如往常：“这个肉味道不错，试试。”

顾砚靠得有点近。

林律动了动，挪动了下身子，远离一点顾砚：“味道确实可以。”

顾砚察觉到了林律这个细微之处的动作，眉头很明显地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