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除此外,还有其他可能吗?
头疼欲裂,身体四处也都疼痛着。但我无暇休息,只思索着、思索着,复盘着发生的每一处细节,直到渐渐意识到一处蹊跷。
“梨梨,你刚才说,你嫂子形容你娘病得很重。那她是否还让你多住几天?”
“咦?小姐怎么知道?嫂子是有点怪,非说娘伤风也得奴婢细致照顾。奴婢走的时候她还很不高兴,真是奇怪。”
我心里一咯噔,知道自己没猜错。梨梨的嫂子,恐怕是个关键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