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目不转睛看着她,不知道她又是想干什么。
“那个在大院做事的,确实是个飘花,所以——”
她蹲下身,从我们床底用力拉出了一个人。一个年轻女子,被绑的像个粽子,眼睛和嘴巴也被蒙上堵上了。
“我就抓来了。”她说着拍了拍那个粽子一样的女子,她就“呜呜呜”地叫几声。
这一瞬间,感觉眼睛都模糊了,恐怕瞳孔比扔了桶子下去的井底还摇曳的厉害吧。
“别把人绑到我屋里啊!”
我忍不住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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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旭出了城,骑着自己备好的马,随着信使出城后的踪迹一路追寻,最后在一处森林追到了他。
一转眼,森林里两匹空马在吃着草,信使脖子上插了一根针,瘫倒在地,他自己的篝火和准备好的粮食被安旭占了吃着。
“你是…什么人?”
侧身倒在地上信使只能尽力转动眼珠看向安旭。
“普通人。”安旭答道,吃着他刚煮好的粥。
“别费劲了,我的信都是密语写的,就算——”
“信我不要。”安旭直接打断道。
信使懵了,他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想要什么,不要密信的话劫持信使干什么?
“我就问你几个问题,老实回答就行。”
“.……什么问题?”
“你们送密信的平时都不抛头露面,是吧?”
“.……是。”
“云特使这个人,你知道吗?”
“.……知道。”犹豫许久后,信使答道。
“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女人。”
“和我相仿是嘛?”
“.……差不多吧?这位女侠,您到底是……”信使越发觉得这人来头不小,可能是云特使的仇人或是熟人,怎么都不会是一般人,态度也恭敬了很多。
“这就够了,感谢你的坦诚。”
安旭站起身来,把小锅子放回到篝火上。
“平时的话,我应该把你宰了,但现在我自己做主,我就不杀你了。”
听到这句,信使松了口气。
“你也不用费心告状。你没伤没痛,信也没被抢,说被人劫持过,依我看以你那主子丰二小姐的行事手段,断然不会信你,反而会严刑拷打你,所以你闭嘴就行了,这事没人知道。”
安旭说着,转身准备上马,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转身道:“对了,你的穴位,过一段时间就能动,能动后自己把针拔了就是了,告辞。”
一转眼,一女子骑马从森林飞驰而出,上大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