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点,街道上的人还不算多,身形娇小的女性几乎整个人都被石井一辉的身影所笼罩,长发掩盖了大半张脸,颤抖的肩膀和绞在一起的手指简直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不对劲。
那位儒雅的男性率先发难,“你要对香织做什么?”说着他皱着眉头就要往前拉走女性,“她是我的妻子!别随便动手动脚的!”
石井一辉把被称为香织的女性往自己身边一带,无视了那位丈夫更加难看的脸色,他倒没怎么给自己上妆,但此刻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也流露出几分危险的气质,“您的妻子欠了我们不少钱呢...”
石井一辉比了个轻佻的手势,五人组此刻也差不多跑了过来,丈夫的脸色在看见松田阵平和伊达航的时候已经是发白了,“差不多有三千万吧,现在她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们了,”他吹了个口哨,“话说夫妻是有共同义务的不是吗?丈夫也把自己卖给我们如何?没事,大概干个二三十年我们就会放您们回去了,没准还能过上穷困潦倒的晚年生活呢。”
“喂,”松田阵平挑挑眉,很上道地配合了起来,狞笑着逼近了男人,“如果不配合的话...”
伊达航的手指关节发出咔哒声,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虎视眈眈,萩原研二一脸不怀好意,而石井一辉,他可还贴着人家老婆呢。
松田阵平的话没有说完,但男人已经在心底替他补齐了,他后退的步伐都在打颤,“你们...”他一脸受了莫大的屈辱的样子,但视线还是不离被几位大猩猩围在中间几乎被遮的严严实实的香织,“香织,等我!”语气深情,“我会报警的!”
“那那个时候,”石井一辉挥挥手里的纸张,几个人会意地露出“亲切”的笑容,“我们再来谈谈夫妻共同负债的问题吧,您是老师,这份稳定工作应该比香织小姐能赚的多不少,不是吗?”
“不用担心,”石井一辉带着微笑往前走了一步,香织已经倒在了他的怀里,“我知道你家在哪里。”
伴随着石井一辉的动作,男人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不甘,这样的情况下,妻子和自己回家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香织,你太让我失望了。”
最后,男人丢下这么一句话,带着愤怒和不甘离开了。
。
“说的那么好听,”松田阵平嗤笑,“最后还不是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嘛嘛,也是小阵平太吓人了,”萩原研二目睹了幼驯染那一米八的反派气场,加上伊达航能分分钟能把人沉进东京湾的气势,但下一刻话题一变,“说起来,香织小姐没事吗?”
随着萩原研二的这句话一出来,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那位女性的身上,她从刚刚到现在都一言不发,一直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
“香织小姐?”诸伏景光莫名觉得这个样子有些眼熟,他与降谷零对视一眼,确认那份既视感不是错觉,就像是...
亲眼目睹父母被杀时的自己。
诸伏景光的思绪还在飘远,香织倒是逐渐清醒了一些,她抬起头,第一眼就看见了面对面的石井一辉。
“又麻烦你了呢,石井先生。”